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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疾手快地抓住靳宜的手腕,道:“他来接我的,我们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咣当。
门被暴力关上,靳止晏来不及顾那些人的反应,拉着靳宜的手快步离开。
“干什么?”靳宜被拽的手腕疼,再好的脾气也有点怒了,停在原地,“跑什么?他们又不可能追上来,有话说清楚再走。”
“……哥,先走。”靳止晏胸腔上下浮动呼出难以忽略的粗气,艰难说了一句话,声音已经变形了。
靳宜察觉不对,摆过他的脸。
果然,眼睛已经红了。
靳宜记得推门时靳止晏还好好的,直到,直到喝了那杯酒。
……是那杯酒。
靳宜低声骂了句脏话,反手握住靳止晏的手往楼下走。
这个时候电梯反而成了速度慢的工具,他拉着靳止晏下楼梯。
药效在短短几分钟起效,下到最后一个台阶时,靳止晏一脚踩空,全部重量压在靳宜身上。
呼出的气体都是热的。
靳止晏被烧的理智全无,不记得自己在那,不记得自己要干什么,只知道身旁的味道如此熟悉,是他最喜欢的玫瑰雪松。
花香和木香冷冽的缠绕在他的鼻尖,味道和本人的气质一样,是淡雅的,冰凉又沉静……
是他哥哥的信息素。
不,准确来说是他爱人身上的信息素。
他对哥哥说我喜欢你,哥哥默认了,所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不是兄弟,是恋人。
这么一想靳止晏更热了,耳边有谁在喊着什么,他听不清,本能把唇贴在靳宜冰凉的后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