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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把他养大,这份家业也是他的。”夏肖钺说,“他喜欢谁,想做什么,我不会干预。”他打开笔记本电脑,放在床头柜上,眼睛盯着屏幕,手指一刻不停地敲打键盘,“传宗接代是最无用的事情。”
夏垒虚弱地闭上眼睛,陷入深眠。
白韶睡得香甜,他翻个身,左手垂落沙发边缘,被一只手握住,百无聊赖地把玩。路初阳没有午睡的习惯,他睁着眼睛,像只调皮的猫捉住医生的手,指尖缠绕不休。
白韶的左手手指横贯一道深粉色的伤痕,看起来触目惊心,却独得路初阳偏爱。他平躺在午睡床上,右手牵住医生,脑袋里七想八想,一会儿想欧洲之行,一会儿想晚上吃什么,最终落在五一前医生说的话——生日礼物。
路初阳生于六月中旬,他并未告诉过白韶自己的生日,医生是怎么知道的呢?
午休闹钟响起,白韶悠悠睁开眼,他尚未清醒,就被热情的路初阳亲了一口。
“我记得你说,给我准备生日礼物?”路初阳趴在沙发边,眨巴眨巴眼睛,“你怎么知道我哪天生日?”
“你推特账户上写了。”白韶说。
“……”路初阳攥紧拳头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他尴尬地接茬,“这样啊,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