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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秀梅冷漠地看着白德聪,她说:“无所谓,善恶终有报,咱们走着瞧。”
白德聪满眼是五万块钱,浑然不在意大女儿的诅咒。
“的的呢?”白秀梅看向白秀竺。
白秀竺支支吾吾:“的的……已经两年没回来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白秀梅问。
白秀竺看着讲话干净利落的白秀梅,与记忆中沉默安静宛如背景板的大姐相去甚远,她说:“因为……”
“他不回来更好,大过年的,晦气。”白德聪说。
白秀梅眉头紧皱:“他怎么了?”
“他喜欢男人。”白秀竺小声说。
白秀梅愣了一下,只听白德聪嚷嚷道:“我们白家三代单传,到这小畜生居然断根了!”
“的的厉害啊。”白秀梅扬起唇间,笑得前仰后合,“不愧是我们的的,报应来得真快。”她毫无顾忌地放声大笑,甚至笑出几滴眼泪,“你活该啊——真是活该。”
白德聪气得眼眶发红,他手指颤抖地指向白秀梅:“我当年就该把你淹死,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!”
“你就算把我淹死,生的儿子照样喜欢男人。”白秀梅口吐毒液,她弯弯眼睛,“这你不就如愿了吗,到时候的的给你领回来一个干儿子。”
“两个儿子,让你白家好好发达一把。”白秀梅说,她穿着油光水滑的貂皮外套,脚蹬一双羊皮靴,手腕挂着一只金镯子,富贵逼人的模样,表情刻薄又高傲,“不跟你们掰扯了,我去北京看的的。”
“你!”白德聪被白秀梅一席话气得胸口憋闷,看在五万块钱的份儿上没有动手,“快滚,我白家没有你这种恶毒女儿。”
“正好,我也不想姓白。”白秀梅啐一口唾沫,拎起香奈儿的皮包走出白家院落,坐上蓝色的suv。
驾驶位的司机问:“太太,您去哪?”
“去机场。”白秀梅低头划手机,长长的美甲敲打屏幕发出细小的哒哒声,“到机场后你把车开回公司,告诉老何一声,我去北京看弟弟。”
“好的。”司机恭敬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