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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韶万分熟悉这种感觉,曾经有一个男人,也是这样理所当然地闯进他的生活,在他做好安定下来的准备后,却销声匿迹。
比起白韶的心绪复杂,路初阳更多的是震惊——自己到底在干什么。
好歹是去英国读过书的人,一个晃神路初阳便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gay,放在爱丁堡会被告性骚扰的冒犯举动。
该死的英国佬。
六神无主的路初阳随手把罪过扣在无辜的英国人头上,不管内心翻腾涌动多少种快速自杀的念头,路初阳仍然保持表面镇定,从容将白韶的手放下,出溜进被窝,说:“我睡了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白韶关掉床头灯,盖上被子,谨慎地与路初阳保持距离。
床铺中央一条笔直的楚河汉界,两个人影直挺挺地仰躺着,谁都不敢剧烈动作打扰对方。
白韶略显心烦,他已经极力避免想起过去的事,那是他命运不幸的开始,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声,他将脑袋转向床边,努力想象静谧的景象或者音乐平稳情绪。
路初阳则纠结于“英国人还是gay”,他在英国念书以及工作时,都是梆梆硬挺的直男,尽管见过无数个好友变基友、情敌变恋人的狗血故事,他仍然对美女保持着高昂的兴趣。
苍天在上,他路过福尔摩斯纪念馆都坚信侦探和医生是绝世友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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