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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瞥了一眼那人还晒在自己家阳台、今天刚收回来的被子。
衡宁觉得自己逐渐被那小橘灯也染了个通黄,也或许是最近吃太饱,俗话说得好,饱暖思那什么……
tā • mā • de,衡宁偷偷咒骂着,就听见远远也传来了一声:“tā • mā • de!”
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的心声跑出来了,仔细竖耳朵听才又接过来一连串粗俗不堪的辱骂。
叫骂声不大,传来这边已经被距离削弱了大半,衡宁便猜到,约莫三条街外又有人聚在一块儿干仗了。
当初他选择住在顶楼的原因有很多,吵闹声小就是其中之一——尽管他自己也住在这里,但他必须承认,住这一片儿很多人素质不可恭维,晚上大排档喝多了操酒瓶掀桌子的比比皆是。
衡宁翻了个身,却觉得那本应原地熄灭的吵闹声越来越近了。
偶尔也确实会发生这种情况,打着打着转移阵地,从一两个单挑成一片儿互殴,反正这里是白马桥,shǎ • bī事儿永远不嫌多。
衡宁习惯了,打算起身拿耳塞认真培养睡意,就听门外传来吱呀一声,然后就是一个人蹑手蹑脚跻着拖鞋的声音。
他站定在了门边——温言书肯定又被吵吵嚷嚷的声音扰醒了。
听脚步声,衡宁确定出门的只有温言书一个人,他还刻意压低了脚步声,似乎是生怕把那两个人吵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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