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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哀哀地在床上躺了半天,疲累得几乎不能动弹,却又不敢放纵自己带着没有处理的手就这么睡去。
于是他就这么自我折磨一般,一次一次把自己从濒睡的边缘扯回来,直到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开始微弱地抗议,他才转了身,痛苦地抱住了自己受伤的手掌。
还是有点疼,温言书叹了口气,只觉得无奈得有些委屈。
他看着空荡荡的家,想到自己微信列表里一长串保持着联系的好友,此时想求一些安慰,却找不到哪怕一个合适的人选。
这忽如其来的孤独感让他的心口有些发酸,一些过去的、现在的受到过的委屈,遭受的痛苦,像是约好一般,统统钻进他的心里。
他咬紧牙关,哽着发酸的喉咙把自己埋进枕头里。
半晌,他实在是憋不住了,拿出手机,写了删,删了写,约莫五六遍,才终于发出一条信息来。
与此同时,衡宁不知什么时候又绕了一圈回到小区楼下。
他似乎已经对这样的路径安排信手拈来,支着车在保安看不见的地方刷了几分钟手机,刚准备撤离,就收到teperature的一条消息。
是一个红包。
teperature:“不好意思,可以麻烦帮我送一瓶碘酒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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