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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是他的oga,他没有渴求他的资格。
可初次分化带来的发热已经将谢白林的理智烧灼殆尽,乌木香丝丝缕缕地缠绕着他的所有感官,将他的意志力挤压到了崩溃边缘。oga的本能让他看向纪淮,两股信息素交缠难舍,谁也不肯放过谁。但是,谢白林比谁都知道这件事情的错误,此刻不该在这里的是纪淮,不该散发信息素的是纪淮,不该勾出纪淮信息素的却是自己。
谢白林要被这分化热折磨死了,他试图解开前襟的扣子,可是连身下的沙发都已经被他身上的热意传染,哪里都是热的。
坐在边上的纪淮也差不多,金木樨的香气销魂蚀骨,他连抵抗都做不到,此时能维持住理智不去将oga抱在怀里已是最大的能耐。
二十分钟被拉扯成无限漫长的时间,alpha和oga的本能和理智都在相互拉扯,宛如磨人的钝刀悬在脖颈上,又疼又痒,酸麻侵皮入骨。
谢白林死死压着喉头的声音,在心底默念着一个名字,就像能止疼一般。
可人的念想只能在理智健全的时候才能压得住,此时的谢白林,最缺的就是理智。
“阿淮······”
虚弱、颤抖、裹挟着热气的两个字,割断系着钝刀的绳,欲念破笼,屠刀悬颈。
纪淮的信息素在谢白林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就浓烈到近乎粘稠,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。谢白林难以自持地对着纪淮伸出手,用眼神,用信息素,用一切能用的手段表达一个oga对alpha的依赖。
下一瞬,汗湿的手腕被扣在纪淮手里,手腕卡在虎口,就像天生属于他的一样。
等理智回笼的时候,纪淮已经将眼神涣散的谢白林压在沙发上,嗓音哑的不像话:“你叫我什么?”
谢白林被纪淮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压在身下,他被分化热和乌木信息素弄得精神涣散,眼睫上的水汽还颤着,整个人都软了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叫的纪淮,也听不清纪淮现在问了他什么。他只知道自己难受,浑身难受,脑中心头,还有脖颈后爆炸般的疼和痒。
他快被热气蒸熟了。
纪淮被漫长的沉默逼红了眼眶,他知道不该,不能,但金木樨的香气让他忍不住靠近谢白林修长的脖颈。那里信息素的味道最浓郁,最甜,最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