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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同学是高一成绩不好,临时决定的学美术曲线救国,和陈念这种从小就用功画画的学生肯定没法比。
油画远比水粉细腻太多太多,也更难晾干。
下课铃响,陈念放下画笔,伸了个懒腰。
画他直接留在画室就行,明天继续完成。
虽然只跟桂芷棋在画室里相处了几个小时,陈念也已经迅速和她成为了朋友。
当然,在桂芷棋眼中,他们在成为同桌的那一刻就是朋友了。
陈念收拾了画具,和桂芷棋一同走出艺术楼。
远远就听到操场那边传来惨叫。
“什么声音?”陈念伸着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。
“体育生他们做拉伸吧?”桂芷棋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,“听着就好痛。”
“大家都不容易啊。”陈念感慨道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
傅天河正趴在按摩床上,张志明手持泡沫轴,在他小腿上滚着。
每一次向前或者向后滚动,都能收获傅天河痛苦的惨叫,小腿上紧绷的肌肉被强行松开,疼得傅天河浑身都在发抖,双手死死抓住按摩床边缘。
正在遭受磨难的并非只有他自己。
所有训练结束后的体育生都趴在床或垫子上,同学之间相互放松,手持泡沫轴的人脸上带着感同身受的苦笑,被放松的人各个面目狰狞,似乎恨不得把床垫撕碎。
终于把小腿上紧绷成一团的肌肉全都放开,张志明才停下手。
但傅天河知道还没完。
张志明双手摸索着,找到腓肠肌两肌腹与肌腱交角处的承山穴。
傅天河双眼紧闭,咬紧牙关。
张志明用力按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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