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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卫走后,终雪松立刻向杜昙昼解释:“抱歉大人!那几名护卫都是家父安排的,下官实在推拒不得,以后定不会让他们再跟着下官了!”
杜昙昼略一摇头,示意他不必在意。
终雪松叹了口气,再一次撩开衣摆,经过杜昙昼身侧,走到了象胥官的尸体旁边。
这应该是终雪松第一次见到命案现场的尸身,但他并没有表现出害怕或者迟疑。
他先是站在一旁,将象胥官的尸体从头看到尾,随后蹲下身来,两指搭在尸首脖子上的伤口两侧,用力往两边掰开,检查伤处的形状和深度。
他的动作虽然有些生涩,但都非常准确,一看平日就下了功夫读书的。
片刻后,他直起腰,抬头望向杜昙昼,似乎有话想说,又怕自己说错。
杜昙昼:“但说无妨。”
终雪松咽了咽唾沫,做出了人生中第一次对于死者伤情的判断:“象胥官喉间的伤口,深可见骨,长约两寸,没入喉头约半寸。伤处内部较窄而外部更宽,应当是单刃的刀所致,而且……”
杜昙昼问他:“而且什么?”
终雪松有点为难,眉头微蹙,来回搓了搓手指:“大人有所不知,下官从小对番邦习俗很感兴趣,不仅看了许多介绍焉弥和乌今的书册,还自学了一点简单的两国语言,所以……”
“你只管说。”
终雪松清了清嗓子:“所以,下官认为,不管真凶身份究竟为何,至少在杀死象胥官时,他使用的更像是焉弥人惯用的刀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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