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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方砚连摇头带摆手,急急忙忙解释道:“我不是我不是!我是州府的官员——”
杜琢压根不听他狡辩,张开双臂拦在他面前,一步也不准他乱动:“我拦住他了!你们赶快过来抓人啊!”
不久后,杜琢揉着脑袋上被杜昙昼敲过的地方,跟在杜侍郎身后往前走,敢怒不敢言。
嘴里还在嘀咕:“小的也是警惕心太高了嘛……再说也不能全怪小的吧?那位时大人生得五大三粗,手掌大得跟芭蕉扇似的,谁能不把他错认成水匪啊……”
敢怒不敢言,但是敢小声抱怨。
杜昙昼已经换了一身官服,他恨铁不成钢地扫了杜琢一眼,偏头一看,冉遥正从公堂里出来。
杜昙昼大步上前,向他拱手行礼:“冉大人辛苦!多亏有您及时带官兵赶到,否则我等的性命就要危在旦夕了。”
冉遥像是遇到了什么头疼事,龇牙咧嘴地摆了摆手:“杜大人莫要说这些客套话,水匪之事,还望大人将经过细细同我道来。”
杜昙昼点头说:“自然应该让冉大人知晓,只是不知冉大人是如何寻到那匪寨?又是如何得知我们几人在内的?”
冉遥叹了口气,左右看了几眼。
杜琢乖乖地往后退了十几步,站到一个绝对听不清他们说话的距离。
见四下已无人,冉遥才叹息道:“那时我正带着人在临淳湖岸边搜寻,正好见到十几只信鸽从湖中央飞来,我觉得十分很可疑,就拦下了鸽子。”
冉遥低声道:“我从鸽子腿上找到了时方砚传来的求救信,上面说他身份暴露,我不敢怠慢,当即召集众官兵前往匪寨剿匪,至于匪寨的具体方位,都是他写在信上告知于我的。”
他抬头看向杜昙昼:“只是我确实没有料到,杜大人您居然也在?您又是如何找到那匪窝的?”
杜昙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反而从冉遥的话中听出了漏洞,挑眉问道:“你收到了时方砚的信却一点都不惊讶?难道你早就知道他没死?”
“何止是知道他没死。”冉遥压低声音告诉杜昙昼:“时方砚的假死计策我从头到尾都知晓,他在决定行动前,原原本本地都向我交代了。”
时方砚不是莽夫,在实施计划前,他就找好了冉遥作为后援。
他怀疑馥州所有人,唯独不怀疑冉遥的理由很简单:
时方砚就是冉遥向皇帝要来的帮手。
时方砚觉得,就算州府上下都串通水匪卖官盐,冉遥也不会牵涉其中,否则他何必叫一个京官来馥州给他添乱。
时方砚想,冉遥有心彻查官盐私卖案,但又畏惧于国舅爷的势力,很多时候不敢动手,所以才想要外人来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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