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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去的地方不是别处,正是梧桐馆。
那日在梧桐馆的树下,莫迟打趣他,问他什么时候再去。
谁知没过几天,杜昙昼就再次出现在梧桐馆门口。
鸨母记人极准,一眼就认出他是来过的客人,热情招待道:“公子又来了!这回可还是点醉薇的名字?”
杜昙昼点了点头,对鸨母道:“我不仅要点她,还要将她包下,暂时先付一个月的包身钱吧。”
鸨母惊讶得合不拢嘴,池醉薇那鲁莽女子,做事毛手毛脚,又不会服软说好听话,又不会谄媚男人,向来不招客人待见,怎么有人会只见了她一面就愿意包她了?
杜昙昼从怀里拿出银票:“我不仅要把她包下来,还要带她出去住一段时日。”
鸨母先是接过了他的钱,然后面露为难,道:“公子,奴家的梧桐馆有馆里的规矩,要是您带姑娘回家去,馆里要出一个人,去外面服侍姑娘。”
天下妓馆几乎都有这项不成文的规定,凡是姑娘出楼,都要由鸨母信得过的人贴身侍奉。说是侍奉,实则是监视,怕伎子们趁机逃跑,不再回来。
杜昙昼没说话,又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。
别说包身钱,杜昙昼给的钱都足够鸨母再买好几个乐伎回来了。
鸨母兴高采烈地拿了钱,笑得花枝乱颤,引着杜昙昼往池醉薇的绣房走,隔得老远就喊:“醉薇!赶紧收拾东西,跟客官回家去!”
池醉薇本来正在水榭弹琵琶,被她一嗓子喊得人都懵了,呆呆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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