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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琢正要义正辞严地批评他挑剔。
杜昙昼冷静道:“说实话。”
莫迟眼中闪过一闪而逝的心虚,片刻后,像霜打的茄子般消沉说:“昨晚板栗吃多了,到现在还没消化,实在吃不动了。”
属于心有余力不足。
杜昙昼抬了抬下巴,杜琢立刻满上一杯茶,就是倒茶的时候,不知怎么,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。
自从那日莫迟用洗茶杯喝茶后,杜昙昼便命令下人把所有茶杯都收了,将府里全部的盖碗找出来。
并且宣布,从此后,杜府上下,就全都用盖碗喝茶了。
杜琢念叨着:礼崩乐坏,礼崩乐坏啊!
眯着眼睛苦着脸,把倒满了茶的盖碗推到莫迟手边。
莫迟喝了几口,只觉本就很饱胀的胃,被水一泡,更加不动弹了。
“不喝了不喝了。”他皱着眉头把杯子一放:“我出门干活去。”
杜昙昼问他去哪儿。
莫迟:“既然有了怀疑的对象,当然要紧盯着不放,难道要让人从眼皮子底下溜走吗?”
“也好。”杜昙昼长发未系,他抬手将发丝拢在脑后:“早点找出证据,我们就能安心过年了。”
莫迟掉头往外走,走到一半,突然察觉到不对,又走了回来。
“等一下。”莫迟的样子像是被什么难题困住了:“我怎么感觉,自从我遇到你之后,就开始变得异常忙碌,成天不是在查案就是在被追杀。我都十个月没受伤了,怎么一遇到你就老是受伤?我不是来缙京颐养天年的么?这日子过得跟我当夜不收时也没差啊。”
杜昙昼举着筷子冲他摆了摆手:“此言差矣。”
“哪里差了?”
杜昙昼一本正经:“颐养天年是用在老头身上,你还差几十年呢。”
“哦。”莫迟觉得此话颇有道理,转身往外走,刚迈了一步,立刻回过头来道:“问题不在这里!”
杜昙昼一脸无辜地回望着他,像是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“我要加钱,杜琢两倍的酬劳太低了。”莫迟抱着手臂,脸上写着“不达目的誓不罢休”八个大字。
杜琢倒抽着冷气,身体后仰,脖子一寸寸僵硬地转向杜昙昼,不敢置信道:“大人!您给他的酬劳居然比给我的还多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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