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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。”沈今慕凝视他，语气认真不似玩笑。

啪的，路良宵感觉自己方才因为他恼火而硬在他面前撑起的负面情绪，像被人为打通了一个口，有了疏散的渠道。

“噢，”路良宵又坐了回去，心里是热乎的，嘴上不明显，“那你怎么想到我在这的。”

“小时候你也很喜欢荡秋千，你说在小区，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，不过想哄哄你，就想给你买牛奶，就先去超市买了才来的。”他帮他拧开盖子，递到嘴边，“尝尝吧。”

草莓牛奶是他的信息素，那个味道路良宵也是闻到过的，确实很好闻，现在这瓶奶的盖子被沈今慕拧开，近距离里他也能闻到空气中散开香甜，在勾着他一尝究竟。

现在沈今慕让他喝这个总有种自己品尝自己的感觉，沈今慕该不会又想在搞什么？

但他也没再想那么多，对自己信息素的好奇大过天，张嘴就着沈今慕的手喝了，草莓也是他喜欢的水果之一，相当于两个buff叠在一起，牛奶一入口他就没忍住继续喝，不由自主就喝了小半瓶。

还喝的有点急，最后唇边溢出奶渍，沈今慕没有拿纸，手指轻轻帮他抹去，末了还似有意无意地在他嘴角浅浅地擦着。

他的手指表面有很薄的茧，但覆在脸上不会让人感觉粗糙，反而带来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