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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天时运不在自己身边,姜至全靠这个替代品辗转入眠。他将香水喷在时运的枕头上,然后夹在腿间,睡到迷迷糊糊时还会来回蹭。
姜至会知道,是因为今早他发现自己内裤里有一片难以启齿的潮湿。
当然,这些都是不可能告诉时运的。他已经消灭了罪证,重新换的三件套全是洗涤剂的香味,时运自然也不会发现。
意想不到的撒娇令时运心里狠狠动了下,他将人抱紧了些,叹了口气:“bb,你真系好抵锡啊[1]。”
说完他又很欠地说了句:“你耳朵怎么红了?”
“那是太阳晒的!”暧昧的话令姜至感到耳热,但他并不承认,“别想岔开话题,你坦白从宽完了?”
姜至的第六感还挺准,时运摇头说:“确实没完。关于师傅的那部分结束了,关于你的还没有。”
“我?”姜至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也参与其中。
“对,你。”时运轻笑了声,“我们第一次见面其实不是在你卧室,而是更早之前。”
时运休学那年迈向二十一岁的春天,在法院门口,还未长成却已对未来不惶恐的少年,就那样突然闯进了他灰白的世界。
那天时运陪着母亲出席庭审,聆听法官对父亲的宣判。父亲因违反明湾《证券及期货条例》被判刑两年。尘埃落定那刻,望着父亲被庭警押送走的背影,时运心中百感交集。
人做错事就应该承担后果,时运对于这个结果早就做好了准备,但真正面对时还是有些难堪。母亲还在和律师商量后续,时运受不了这份压抑,一个人率先出来透气。
中黄区院门口有一尊广为人知的司法女神像,时运望着她手中的秤,眼神中透露着一丝脆弱的迷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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