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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至懂得如何蛊惑人心,更知道如何示弱讨好。一串急切的碎吻接连落在时运脸上,一吻一停,从眼尾、鼻头到唇边,像是对时运不安的安慰,也像是承诺自己会爱的誓言。每一个吻都像是一粒珠子,串成温柔的项圈,让对方顺服,让自己沉沦。
谁都不是上位者,他们都有主动权,彼此掌握着软肋。
两人早已动情,借住灯光,时运垂眸看了看自己。白天经历过生死瞬间,肾上腺素水平本来就高,刚才在玄关被喜欢的人这么一刺激,体内的冲动早就超越了警戒线,连松垮的工装裤都快掩盖不住了。同样感觉到的姜至这时也动了动,异样的触感让时运了解到对方紧绷的西装裤下似乎更为窘迫。
“去浴室?”姜至提议。
“好。”
两人一路吻进浴室,时运单手捞起姜至,将他轻松放到洗手池台面上。短暂的失重感后主宰姜至的是更加掌握不了的短暂缺氧,他在时运的吻中渐渐迷失,反手摸到了水龙头的把手,熟练地上抬。
不算狭窄的空间里只剩下哗哗的水流声。
他们没想做到最后,时运的手伤着,时机和地点都不合适,于是默契地选择了互相帮助。没有调剂的情话,沉默是最好的语言,让姜至能够仔细去听时运藏在呼吸里的变化。
尚处于含苞状态的花雏在手指的捻动下提前体会了盛放的花期,短短十分钟便从青稚蜕至成熟,浑身散发出热腾腾的幽香。
时运贴着姜至的耳朵,像是确认般一遍遍念他的名字:“姜至……”
时运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干净又正常地叫自己,通常都是带点挑逗意味的“姜老师”,或者直接喊更过火的小名。此刻这个普通的称呼却像是让苞朵开到糜烂的魔咒,让姜至不可控地抻直了腰背的肌肉。他像一张被拉满的弓,时运这声在他耳边放大的低语像是施加在弦上的最后一股力量,让它彻底绷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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