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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温成荫要是在我们到场之后跳下来了,媒体指不定会怎么唱衰我们。”
“就是,到时候一盆脏水泼过来,说我们执法过度……”
向来直来直去的泰柠没什么心眼,此刻也逐渐义愤填膺:“一出事就想跳楼,以为结束生命就能逃避法律制裁,天底下怎么会这种懦夫!”
时运重拍桌面,继而高声呵斥了一句:“泰柠,闭嘴!”
因为用力过猛,面前的纸杯与文件甚至发生了明显的位移。一向从不对自己人发威的狮子突然震怒,足以让全场吓得鸦雀无声。
“sgsir,你……”
泰柠被震慑在了原地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两人虽是上下属,但实际上却已是兄弟般的交情,这是这么多年来时运对他说话语气最重最狠的一次。面对时运凌厉的目光,他咬着牙将脸别了过去。
时运缄默着看向何警司,等上司将话题揭过去,然后下令出队。可对方似乎并没有结束的意思,反倒还要时运这个小队指挥官对这次行动承诺表态。
“时运,你明白我刚才说的吗?”
紧挨着的双腿将身边人颤抖的频率同步到时运身上,面对上级的铁令,此刻他只能残忍地回答一句“yes,sir”。
虽然这是一句没有思想的绝对服从,但时运依然害怕它落在姜至耳中会不会变成了价值认可。一句纪律部队无法逃过的“yes,sir”像一柄屠宰刀,而他和姜至都是在利刃面前无法开口诉冤的羔羊。
时运确信,自己违背了最初邀请姜至加入时自己的誓言——让他对经罪科改观。
膝盖上传来一点意外的热度,竟是姜至拍了拍他,示意他安心。
时运转动眼珠扫了他一眼,只见对方用口型悄悄说:“我没事。”
何警司满意地点头,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,他眼神的焦点并不在时运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