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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鑫抬手遮去了脖子上出现的可疑赭色,不好意思道:“都是靠姜老师提醒我。”
姜至笑言:“我就随便扯了两句,哪里比得上你的精彩分析。”
他的声音像刚化冻的山泉,用温柔包裹了杂质,与春天一样有着初生与复苏的魔力。
时运很明显察觉到严鑫对姜至的态度有了飞速转变,他饶有兴味地说:“会计支援组以后有严sir和姜老师强强联手,等你们的头儿回来,我也能放心交差了。”
会议结束之前,时运照例问:“你多久可以处理完这一块?”
严鑫答:“不超过三天。”
“可以,那之后重心就慢慢转移到rugosa这个案子上来。”时运说完,抬手挥了挥,示意可以散会。
姜至抱着自己的笔记本和资料回到办公室,正欲关门的时候被突然伸过来的鞋子卡住。
他立刻松了手,时运顺势挤了进来,拿脚跟踢上了门。
姜至有些无语地闭了闭眼睛:“就知道做危险动作。”
尽管这句关心别扭刺耳了些,可时运并不介意。
“可以啊,连严鑫都搞定了?”时运靠在门背上问。
“前几天去半山的时候和你说过吧,他需要自我价值的认可。”姜至不以为然道,“我只是顺手帮忙砌了个台阶,他踩上去能够得找答案,证明他确实很有能力。这不就是你一直纵容他态度恶劣的关键原因?”
“姜老师记性不错。”时运双手插兜,肩膀却斜向下倾到姜至那边,“希望你也没有忘记今晚的试睡。”
时运好像很擅长利用天然优越的声线条件,掺入多少空气、输出多少分贝、使用喉咙的哪一段进行摩擦,配比掌握得格外精确,砸到姜至耳膜上仿佛一个浅尝辄止但酥麻的吮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