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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钰鸩的目光肉眼可见地黯淡下来,简短道:“知道,没忘。”
只是伤疤揭一次,就痛一次。
不多时,门外响起了脚步声,声音由远及近,秦钰鸩回头一看,正撞见推门而入的秦严,他冷笑一声,那股混劲又涌上来,竖起了满身的尖刺。
两人无声对峙,秦怡早就习惯,圆场也懒得打。
秦严两眼威严:“今天你爷爷奶奶来,收一收你这混账脾气,别给我丢脸。”
“您这脸,几年前不就丢尽了,还有下降空间么?”,秦钰鸩嗤笑着,讽刺意味明显。
秦严自以为刀枪不入,但每次都被自家儿子的话气个半死,心想自己怎么生养了一个这种东西。
秦钰鸩懒得跟他周旋,呛了他一声后就甩门走了,气氛被拉扯的窒息。
一顿饭筹备了很久,两个老人家过来后,寒暄客套又不知过了多久,如此来回,本没有耐心的秦钰鸩便愈发烦躁。
落了席,秦钰鸩一言不发,也没怎么动筷,秦严叫他就淡淡地答上几句,已经给足了他最大的面子。
这种空有形式没有内涵的宴席每年都会这样重复几次,烦闷又俗套,秦钰鸩觉得跟何教授拌嘴都比坐在这里有意思。
宴席过半,老爷子突然道:“今天聚在一起,主要是想商量一件事情。”
秦钰鸩的筷子一顿,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秦老爷子继续道:“秦怡的年纪也不小了,听说你最近在跟一个大学教授谈恋爱,如果觉着合适的话,就别再耽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