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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季注意着他鱼清舟的神情和一路的举动，皱了皱眉：“那是什么药。从包绍身上掉出来的……”

鱼清舟顿了顿，看向阮季的视线静止了片刻，目光深沉。

“是一种名利场上常用的……迷-药和□□，服下后半个多小时就会感到头晕目眩。”

阮季咬着牙，握着拳头，白皙的额间有青筋浮现。

鱼清舟伸手握住他的胳膊：“你先跟我说说事情的全过程，我赶来的晚，只听到后面几句话。”

阮季霎时间感到手臂上传来一股暖意。

鱼清舟目光认真地看着阮季。

鱼清舟说的“后面几句话”指的是包绍那句“难道阮老师跟我不是一类人吗，绝佳的皮相，温柔的内里……”

阮季的眼尾有些通红，他的眼睛因为激动覆上了一层水光，看着鱼清舟，倔强而又愤懑地说道：

“我没想到他对我一直是这么恶心的想法，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自私自利、没有什么责任感却又是我得罪不起的有钱家长……”

“最初是他的儿子包子轩上课不配合我，处处和我作对，又看得出来很在乎我的反应，s老师的话启发了我，我认为可能是孩子的占有欲作祟。一般这种情况都是家庭氛围出了问题，所以我问你他的家庭情况。”

“之后我电话联系到包绍，他的不负责任让我深深震惊，电话里每一句话的语气都透露着他对父亲这个身份有多厌烦。再之后，他难得的一次接包子轩放学，看到了我，对我态度三百六十度转弯，看起来还是不靠谱的样子，却变得很有耐心，好像很努力地想承担起作为父亲的责任，还邀请我当包子轩的家庭教师，不过我拒绝了。后来的事……你都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