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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了车,施淮一触碰他,贺白就睁开了眼睛,“施淮,到了吗?”
“嗯,到家了。”
从贺白失踪到现在,一连十几天,施淮都没能正常去上班,公司基本交给了手底下的人来管理,而他整个人整颗心都扑到了贺白身上。
纵使如此,疾病不饶人,它不会因为你身家百万就放过你,也不会因为你身无分文而怜悯你,在生死指尖,惶惶然惊醒,是无法撼动的厚重。
中午贺白心血来潮想要吃饺子,可是自己擦了半只胡萝卜丝就转身要去花房浇水,施淮知道他现在根本没什么耐心做一件事,因此把餐具收了起来,推着贺白往花房走去。
一路上,贺白一直在讲话,像一只聒噪的小麻雀,说的都是些不知所谓的事情,说话也没有章法,似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施淮一直以“嗯”“这样啊”来回复他,贺白也不觉得索然,依旧不停地讲话。
可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,贺白又说自己困了,想回房休息,施淮自然欣然应允,路过厨房的时候,又想起来自己的饺子,却仰着头和施淮说自己想吃胡萝卜馅的小笼包,“你还记得吗?你追我的时候问我早饭想吃什么,我说想吃胡萝卜包子,我哪里知道你不喜欢吃啊,带着你去了早餐店,你还穿了一身西装,引得大家都看你,哎呀,当时笑死我了,你还滴了一身油,我有和你说过吗?”还不等施淮回答,他又自问自答地说:“好像没有,啊,施淮,我想吃胡萝卜馅儿的小笼包。”
施淮点头,“我让人送来。”
“好。”
小笼包是梁志送来的,并且把需要施淮签字的文件送了过来,施淮又吩咐了两句关于工作上的事宜,拎着小笼包上楼。
虽然是贺白自己点的餐,到底也只吃了两个,便说吃不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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