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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贺白忍无可忍,回头看他,语气不耐,“做什么?”
见他肯回头了,施淮却是笑了,快走了两步站到贺白身侧,贺白却又后退了半步,执意要与他拉出距离。
施淮神色黯淡了一瞬,“等等我啊,白白,我脚崴了。”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?而且你不是会正骨吗?”贺白反问道。
“白白怎么知道我会正骨的?”
难得这天贺白同他说了这么多话,施淮自然要多同他讲两句。
贺白自嘲地笑了一下,“听常不辞讲的,在聚会上他脚崴了,就是你给正的骨,然后你俩就勾搭在了一起。”
施淮神色骤变,“你别听他胡说八道,就是偶然……”
贺白不耐地打断他,“得了,我不想听。”复又看他,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本意想卖惨卖乖的施淮被贺白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,还怕贺白再翻出什么旧账来,根本不敢再提。
“没事……就是想让你等等我。”
贺白目光凛冽,“施淮,我等了你太多次了,不想再等了。”
多少次施淮晚归不知身在何处时,贺白在家亮起一盏灯,从沙发上等他到深夜。
还有一次是贺白的生日,贺白的生日在夏季,正是鲜花盛开,葳蕤繁盛的季节。
贺白做好了一大桌子菜,开了施淮最爱的酒,等着爱人回来和自己庆生。可一直到日暮西山,月悬西天,施淮都没有回来。
后来才知道,他在家一人满怀憧憬地期待时,施淮在泳衣宴会上同他们玩得正姿态欢谑。
施淮不敢再出声,怕又勾起贺白不好的回忆,将卡在喉咙里的话语都咽了进去。
贺白转身不管不顾地大步向前走,施淮便亦步亦趋一瘸一拐地跟着。
偏偏贺白又不回家了。
“你确定要跟着我吗?”贺白问他。
施淮点头,“嗯。”
难得有能一起出来的机会,施淮自然不会放过。
贺白耸了耸肩,“随便你吧。”
于是贺白走进了电影院。
大年初一新上映的电影大多热热闹闹的,大厅座椅和沙发上扎堆坐着年轻人和小孩,也是热闹的。
贺白觉得自己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热烈的气氛了,也是,心如死灰,自然看什么都像灰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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