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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二叔不止一次地听过这个名字,“又是这个人,不是已经分手了吗?”
“二叔说什么呢,外面传的我的小孩儿、我的爱人都是他,只不过我们闹了些矛盾,还不到分手的地步。”
施二叔轻咳,“人家多大年纪?”还不等施淮解释就急急打断,“我不打听了,你婶子叫我回家,你记得把茶饼送到,我先走了。”
施淮应道,他这二叔倒是他们家一大奇葩,施家唯一个情根深种的妻管严,无论别人怎么戏谑他,还是老婆一个电话就立马回家,施淮还亲眼见到过他二叔跪搓衣板。
如果他买一块搓衣板跪着认错,贺白会不会原谅他,施淮笑着摇了摇头,他怕是会直接转身离开。
回家的时候,贺白正在看电影,手边扔着几张彩色的糖纸。
施淮不动声色地走过去,捡起了那几张糖纸,随后坐在了地毯上,和贺白一起看电影。
电影没什么意思,至少在施淮看来简直狗屁不通,不过贺白似乎哭了,所以他倒了杯水放到茶几上,没出声打扰他。
电影讲述的是一对自年轻时相恋的爱人,因为吵架、冷暴力、出轨和家庭等因素而分手,分手后其中一位又想挽回,另一个却只想撇清关系再无瓜葛,在几个月的纠缠之后,想挽回的被想离开的爱人喂了药,让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,那个梦是身为编剧的爱人亲自书写的,虽然梦境和书写的剧情有所偏离,却大致相似。
电影就是从这个梦开始的,在梦里两个人纠缠不休,相爱又相杀,爱恨情深,几许虐恋,最后还是分开。
紧接着想挽回的人醒来却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,他的爱人在给他喂药之后就卧轨自杀了。
影片最后定格在男人躺在坚硬的火车轨道上,天空上散布着绮丽的晚霞,铁路两边的灌丛在风中沙沙作响,火车的鸣笛声响起,男人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贺白抽了张纸巾擦眼,看着坐在地毯上的施淮,难得语气温柔,“施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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