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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次贺白拿了一盒香草冰淇淋回家,站在落地窗外看见了外面站着的保镖,施淮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心里咯噔一下,装作什么也没看见,催贺白去洗澡睡觉。
贺白低着头“嗯”了一声。
后来贺白又不出门了,那盒香草冰淇淋还好好地放在冰箱里没有动,施淮一回家就看见贺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眼神却放空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保镖说,贺先生这几天都没有出去过。
施淮问他,“怎么不去了?那家甜品店有了新品,不去尝一尝?”因为贺白爱去,施淮在那里办了卡,预付了很多钱,每次贺白拿了东西不用付账自会在卡上扣。
贺白话好像比之前更少了,闻言只是摇了摇头,然后关掉电视上楼了。
施淮眼神晦暗,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,明明之前的愿望实现了,现在却又时时刻刻悬着一颗心,才派人跟踪贺白,可是贺白发现了,他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第二天施淮上班的时候,保镖给他打电话说贺白让他来送一样东西。
送到施淮手里的,是贺白的手机。
施淮拿着贺白的手机,打开,却发现这上面软件很少使用,就连微信等通讯工具都没有登录,唯一的通话记录只有和他的。
施淮把手机开机、关机、开机,如此反复,直到手机没电关机,落日的余辉洒进办公室,他哪里不知道贺白的意思,可他不知道贺白这样是为了让他放心,还是因为害怕,害怕被再次关起来,害怕没有人理会的孤单,所以向他示弱讨好。
给你吧,我不要手机了,我也不出去了。
施淮陡然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,若是放在之前,贺白这样的举动一定会让他心慌不已,恨不得一切都顺着贺白的意思,可现在,当真在安逸舒适的环境里待久了,他那些被藏匿的性格和脾气逐渐冒头。
回了家贺白已经睡下了,施淮把他的手机放到床头,撤掉了负责跟着贺白的保镖。他不能这样,一边说着爱他,一边又为所欲为惹人不高兴。
“白白,要和我去见见我的朋友吗?”
贺白说:“我已经见过了。”
是了,贺白见过的,却被几个人话里话外夹枪带棒地嘲讽了几句,那个时候贺白是总经理助理,无论是背景、资历还是社会地位,都比不上施淮,甚至连相貌都不是拔尖的,自然在施淮的圈子里不够看,嘲讽他也不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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