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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途终于忍不住地把手机扔了,“又是那个施总,他自己没媳妇吗?天天来找我媳妇。”
袁谨念声音含糊不清,“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他自己喜欢贺先生还参悟不透,不然大半夜为了吃饭这事打电话?”
白途吃吃地笑了几声,捏了捏她的鼻子,“那幸亏我参悟的早。”
施淮太久没在这里休息,被褥都没有,只能在沙发上将就一晚,施淮关了灯,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只觉得灵魂好似被劈成两半,一半沉溺,一半漂浮。周围好似飘着白光,场景却是黑黢黢的一片模糊,沉溺的在其中行走,漂浮的在上空凝视。
沉溺地经历着他梦想的一切,漂浮的却冷漠地看着他欢喜,像站在上空,在全知视角看着他人的反应,两半灵魂像在梦中,各自站在不一样的视角,却又奇异地融合,像在亲历又像在漠视。
施淮好像在睡觉又好像清醒着,恍恍惚惚地听见开门的声音。施淮睁眼便看见贺白赤脚跑进了厕所,接着便传来了呕吐声。施淮连拖鞋都来不及穿,跑到厕所,看见了贺白趴在马桶上,不停地咳嗽,贺白脸色苍白,额角不停地淌着冷汗,嘴唇发白,眼睛通红,咳嗽的眼角带泪。
施淮心疼地拍着他的后背,焦急地问他,“白白,好些了吗?”
贺白呼吸急促,双手紧扣着马桶的边缘,一句话都说不上来,牙齿不住地打颤。
施淮急忙打横抱起贺白,赤着脚跑到车库,把人放到后车座,连安全带都来不及系,匆忙发动汽车。
到了医院医生被他几欲发狂的神情吓到,以为他怀里的人得了什么绝症,结果发现是急性肠胃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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