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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事啊连我都不能说？”

“我说了你少管你就少管。”

“行行行，我少管。”张引江说，“马上十二点了，你回去一趟吧，我盯着。”

秦沨手上还是按着电脑键盘，抬眼瞥了一眼张引江，又瞥了一眼他几分钟前放进关东煮格子里的新鲜魔芋丝，那是江沉爱吃的。秦沨站起身把关东煮捞进杯子里，又装了两杯热饮，几个小面包和一些零食，提着就出门了。

江沉很是诧异半途回来的秦沨，甚至问出了一句：“你总是上班途中跑出来不会被开除吗？”

秦沨熟练地放桌子，拿抱枕，直到坐在地毯上才说道：“我不是和你说我和张引江是朋友吗，我在他那一半算打工一半算帮忙。”

“哦。”江沉盘腿坐在了桌前，他没问秦沨具体的年龄，但是看秦沨的样子不过二十出头，又想起秦沨前阵子说过他为找工作烦恼，于是说道，“你是哪个大学的学生啊？”

“你以为我是大学出来实习的学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