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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屠清面容憔悴,飞奔到一处墓碑前,迅速跪在一块碑前,嘴里在念叨着什么,眼泪世顺着脸颊滴在肮脏的地上。随着时间的流逝,天色也暗了下来,而在墓碑前的屠清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,都跪了快一天了,音纷竺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了。
“一动不动的……说实话除非是睡着了不然她肯定死了吧?”江屿已经盯得有点困了,早就躺下了。
“江总真聪明,”音纷放大了监控画面,苍白的皮肤或许证实的江屿的猜测。
屠清就在这一天的某个瞬间死了,死得无声息。当她永远倒下后,墓碑上刻的名字也映入眼帘,是屠清自己的名字,死亡时间也是今天。
又是蓄谋已久的“意外”。江家服药自杀的女主人在临死前跑到葬满尸体的庄园里,跪在自己的墓前忏悔。多么荒谬的理由,但还是有人相信。
谁让他能只手遮天呢?
“算是意料之中吧,一半一半”江屿把画面停留在屠清无名指上的钻戒,钻戒应该刚戴不久,是十克拉的,看上去就很贵。
平板被放在了一旁桌子上,音纷竺叹了口气“可惜了一个这么美的女人,嫁给了一个糟老头子。”
江屿没有回话,因为他查过,屠清可不是什么好女人,只不过是五年前从良了。毒死只能说是她应得的报应,活该。
被关在庄园里的岑岩哲和江然已经待在一起将近一个星期了,岑岩哲很崩溃他感觉自己十年都没哭过这么多次。
他今天终于出去了,不过还是要回去的。出来只是面对一个每个星期都会发生的事情罢了。
两个男人熟练把岑岩哲绑在电击椅上,岑岩哲也懒得反抗,就靠在椅子上静静等待江克的到来。
第14章彻底消失
电击那种钻心的痛,他一辈子也忘不了。岑岩哲眼前浮现出十岁那年带电击项圈的日子,又难熬又无助的日子。
电击停止了,岑岩哲用模糊的意识抬眼凝视看抽烟的江克“这是你替他受的,疯子。”江克命人解开了禁固岑岩哲的手环“没用的家伙。”
岑岩哲跪在地上,笑了,笑得格外渗人,表情逐渐狰狞“江总,不要以为躲起来就能成为神明,不要以为杀了人便可以无事发生……”江克知道岑岩哲的病又犯了,一脚踹在了岑岩哲脸上。
“一被电击就说胡话,把他送回去,约一下谢家的谢沧琴。”江克开始物色他的第二个目标。
谢家的小女儿谢沧琴从小娇生惯养,但不娇纵也不任性,天真没有受过任何委屈,是个不二人选。一团白烟从江克脸前散去,露出了一双深沉迷人的杏眼,他不算白,但皮肤很粉,脖颈处有条很浅的疤,是第一次shā • rén的纪念。
放眼望去,窗外有一个人影,只是一瞬间,很熟悉,又很陌生“雪儿,”身旁年纪不大的小女孩应了一声。“陪我回房间。”名叫雪儿的女孩乖乖跟在他身后不出声。
屋外落下了一节熄灭的烟。
过了一个星期终于有人给江屿请假了是一位清冷的男人,男人充满歉意解释着,老师的表情也平和了不少。男人撩了撩脖颈处的发,摘下眼镜表示歉意。
“没关系没关系生病了就好好休息,我身为老师也要多关心关心他。”学生们很少能看到字长来不吵架的。
三人在门口可以听到一点声音,男人是江屿的舅舅,江屿生病住院之类的话基本就了解了。办公室里,男人转身与几人碰上眼神,男人冲他们笑了。
“那男的笑起来好渗人……”刑睿瞪着男人的背影,“你是不是爱上了,”梁霄话没说完便被打断“我喜欢女的。”
“你最好是喜欢。”顾寻意味深长说道。楼下男人上了一辆车,迅速开走。车上他靠在车窗上有气无力的。
“沈总,您父亲让你回家一趟,机票也已经帮您买好了。”听完司机的话,沈庭轻轻应了一声。这几年他的父亲退休闲着没事不知道在弄什么生意还坚决不告诉他,他也不想管,只是会时不时打点钱。
下午三点,沈庭在国落地,父亲亲自迎接他回家。沈庭与父亲拥抱,二人回家后沈庭总是会听见弱的啼哭声。“哭声?哦,是你婉阿姨看恐怖片呢,她最近天天看,在地下影院那。”
婉阿姨是沈庭的后妈,二人关系不怎么样,也不怎么了解,也就没管那么多。
两个星期后,江屿出院,屠清盛大的葬礼才迟迟举行。就在江家庄园里,江克出席满脸泪水牵着屠清与自己的孩子,旁人都在安慰。她是江克明媒正娶的第二任妻子,第一任妻子叫陶楚,几年前吊死在室中,女儿也被人□□后接死,孤家寡人的江克另人同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