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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是这么说,但以几人功力跨国这条河却并非什么难事。玄劫走到那破漏房前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,意料之中的无人应答,便伸手一推将门打开。
这房子屋内外一样的破旧,犄角旮旯里结了不少蜘蛛网,桌子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。季容初走进来被呛的咳嗽了几声,道:“这得多久没住过人了。”
黎启明本来十分紧张,走进来见到屋内景象后又肉眼可见的失望。季容初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兴许人在剑庐之中,许久没回来了也说不定。”
她只是随口一说,黎启明却认真的点了点头,“她确实是那种做起事来就废寝忘食的那种人。玄道友,剑庐在何处?”
“剑庐先不急。”
玄劫蹲在屋内一角,他随手将一块欲盖弥彰的草帘子掀开,拉住了藏在底下的那块石砖的把手,他微微一使劲,石砖下便涌出一股浓烈的酒香。
“这底下是什么,酒窖?”季容初凑了过去。
玄劫率先跳了下去,走过一截通道,眼前豁然开朗,这酒窖竟是比上面的屋子大出五六倍去,一排排架子上摆放满了好酒,地上更是整齐的排列着一座座酒缸,有许多缸已经被喝得一滴都不剩了。
他顺着喝空的酒缸一路走下去,直到最后一个开了封的酒缸旁。
那酒缸上面躺着一个女人,她半个身子陷入缸里面,四肢和头部却留在了外面。她打着带着酒香味儿的呼噜,显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。
季容初赶到后嘴角抽了抽,道:“这位不会就是”
玄劫点了点头,赞许道:“这倒也确实称得上一句废寝忘食。”
他一顿,又补充道:“如果喝晕过去不算寝的话。”
严云鹤嫌酒味儿太大,只是掩鼻在不远处嫌恶的望向这边,显然不太能理解天生灵体们到底都是些什么货色。唯有黎启明在看清酒缸之中的女子之后毫不嫌弃的扑了过去,他激动难抑,喊道:“金吾!”
他叫喊了几声,躺在酒缸中的女子却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。
玄劫看不过眼,他向前一步,想要将女人从缸里提出来。他刚靠近,那女人瞬间警觉的睁开了眼,她眼中滑过一丝寒芒,然而那丝清醒却只存在了片刻,她眼中又晕开了醉意,晕乎乎的看着眼前的玄劫,随后颤颤巍巍的抬起胳膊一指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