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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劫:“就是?”
季容初随手将玉简往玄劫胸膛上一拍,随口说道:“就是,你的字要是有你画的阵法一半好看就好了。”
玄劫一愣,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。也许是季容初的态度太过自然,他一时间摸不准她是真的没看出来法阵里的问题,还是她看出来了,却仿佛知道他是为什么而留下的一样,贴心又圆滑的没有说破。
或许她也有双和她爹孟擎宵一样的慧眼,但是又区别孟擎宵的直言不讳,她很明白‘知而不言’这四个字都含义,练就了一身什么都知道,却能不动声色的从麻烦事儿里溜边过去的好本事,让人看了忍不住想……
将她一把拉进来。
看着正在比对着玉简认真检查法阵的季容初,玄劫无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犬齿。
第65章陪葬
“你来了。”
昏暗的房间中,躺在床上的白衣男子睁开眼睛,声音很轻的说道。
有人披着一身夜色推开了他的门,卷着一身寒气走进房中。进屋后,来人将目光放在白衣男人身上,微微一顿。
床上的白衣男子满脸病容,见到来人撑起身子似乎是想要坐起来,但是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成功,只能虚弱的喘着气。他短短三个字说完后又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,咳出的血腥落在地上,点点斑驳。
“你活不了多久了,”来人平静又冷酷的说道,“就算玄渊不取你的丹,你也撑不过这次寒潮了。”
他将披风上带着的黑色兜帽放下来,甩了甩被一直压着的半长不短的头发,银灰色的眼睛没什么感情的看着床上的白衣男子,赫然露出的是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一张脸。
“我的死期,用不着你来定。”玄颉淡淡道:“这几日当玄渊的好儿子,是什么滋味?”
玄劫反唇相讥:“这日子你过了二十年,何须问我是什么滋味?”
玄颉低低的笑了一声,“哈……不再像只阴沟里的耗子一样东躲xī • zàng,想必还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