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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也不是。”牟丽丽只觉得心情烦燥得很。

阿霞问：“是视频的原因吗？”

牟丽丽看着阿霞，问：“阿霞，你说一个男人，花了很大的心思去帮一个女人，他图的是什么？”

阿霞一听，不由地问：“牟姐，你都知道了？”

“知道什么？”

“知道是谁上传的周曼的视频呀？”

牟丽丽道：“我可能猜出来了。”

阿霞又道：“其实也不用猜，你只要问一下你的家人就可以了，你那个不靠谱的弟弟肯定知道是谁上传的，因为那个视频是他拍的。”

牟丽丽道：“我不想跟他们联系。”

她在这一次事件里面着实被伤到了，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失望过。

阿霞就道：“那还是刚刚那个话题，你知道是谁帮你的了？”

“我大概猜出来了。”

阿霞想到凌风，肯定地道：“这个人，他对你真的很好。”

“各有所需罢了。”牟丽丽叹了一口气：“他还约我明天出去吃饭。”

阿霞连忙道：“那你必须去一趟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他帮了你，你……不感谢一下人家吗？”阿霞道：“我母亲说的，做人要知恩图报，而且这个人说不定对你是真的好，如果是我的话，我也会去的。”

牟丽丽自嘲地笑了笑：“男人的好都是暂时的，等厌倦了就把你甩到一边。”

阿霞道：“也不全是这样的吧？”

“阿霞，你还小，涉事未深。”

“但我接触的男人多啊，我在部队里遇到很多靠谱的战友呢。”

“靠谱那只是对工作，对国家，可男人的本质都一样。”牟丽丽道。

阿霞又摇了摇头，她不同意，但是她说不过牟丽丽，便道：“那你明天去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

……

牟丽丽早上录了歌，一直忙到接近1点才有空。

出来打开手机看了一眼，黄健军还在发信息问她：“遇雨，你有空了吗？”

牟丽丽漫不经心地回：“你在哪里？”

“在一个私房菜馆，放心吧，不会有记者来乱拍的。”

“你倒是提醒了我，我现在是名人了，换一家餐厅吧。”牟丽丽自己找了一家餐厅，发了定位让黄健军过去。

黄健军不太满意，“我都订好位置了，你怎么还换地方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