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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书楠把手搭在白书若的手上：“先不说这些了，小凤呢？她几点放学？我这个时候去给她买礼物还来得及吧？”

“来得及的，她要傍晚才回来。”

“那附近有超市吗？”

“有的，我带你去。”白书若擦了一把眼泪道。

……

白书楠虽然已经劝服自己，无论妹妹选择什么人，打算过什么样的日子，她都打心眼里面尊重。

然而，当看到小凤读的幼儿园时，她还是忍不住又怪起白书若来。

这幼儿园甚至没有院子，只有一幢楼，平时大门关着，到点了才打开，连个保安都没有。

白书楠也不敢再说了，怕自己说多了妹妹不高兴。

白书若其实已经看出姐姐的想法了。

白书若道：“可是，我觉得她在这里生活得挺快乐的呀，人活着，不一定就要追求那么好的物质条件吧？我小时候家里什么都没有，不也长大了吗？”

“那只是你以为，如果有得选，她肯定也会选择教育资源更好的地方，你不怕她长大之后怪你吗？明明她可以享受更好的物质生活的。”

白书若其实也考虑过这个问题，但是她也想过了，龙生龙，凤生凤，她是什么样的妈妈，女儿就得过什么样的生活，至于将来，还是等女儿长大了再说吧。

“姐，你也觉得我自私吗？”白书若问。

白书楠喝了一口茶，然后肯定地道：“是有那么一点，你只考虑你自己，没有考虑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。还有韩大哥，芬姨都原谅他了，你还要躲他躲到什么时候？”

“芬姨原谅他了？”白书若惊讶地问。

“是啊，他求了芬姨半年，最终获得了芬姨的原谅。”白书楠继续道：“其实，韩大哥那件事也不是不可原谅，爸爸的死不是他直接造成的，他只是做了一个公司总裁的决定，他有权利做这个决定。他当年是错了，但他也付出了代价，这几年来，他寻你寻得很苦，我要是你，都得被他感动了。”

白书若听罢，整个人都怔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