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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湘无奈：“您不让温小姐知道我在跟着她，我怎么不让她去，真不让她去，该您开口说才是。”

陆穿堂语塞，温岁总挂在嘴边说尊重说平等说自由，他怎么说，恼了，发脾气：“你自己想办法！”

温岁下午去图书馆。

季湘给她递了张纸条——陆总说不让你去市中心。

温岁凝眉。

市中心有什么？

市中心有……江晟。

温岁一笔一划的回：“好的。”

附带了个笑脸，戴上帽子和口罩出门前放在了季湘面前。

季湘没忍住：“你还要出去吗？”

温岁嘘了一声：“帮我保密。”

说完补充：“我不会让他发现连累你的，你相信我。”

季湘怔了下。

温岁说话有种魔力，说了你就想信。

温岁指了指最里面的书架：“那有你专业对口的书，你去看看吧。”

说完压低帽檐出去了。

五点回来的时候给季湘带了杯奶茶。

季湘怔了下，礼貌道谢。

温岁笑笑：“也谢谢你。”

陆穿堂晚上回家前接到了江晟的电话。

“陆总，您查到了吗？”

陆穿堂：“恩。”

“在哪？”

江晟的声音显而易见的激动了。

陆穿堂撇嘴：“她年前在南城出现过，最后一次出现在……”

陆穿堂手随意的在地图上划过，定格在遥远的大西北。

“大西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