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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上不下地倒吸着气。
宴惊庭亲吻着楚知意的耳垂,吐息温热,“你看的那些书里,情浓时是喊哥哥还是喊叔叔?”
楚知意睁大眼睛,腰被大掌紧紧禁锢,她听宴惊庭又说,“亦或者……”
她没听清,只觉大脑一片空白。
被不容置喙的,不容闪躲的,不容逃离的贯穿了。
该喊他什么才好,老公,哥哥,叔叔……
如果真做不出选择,那就每个称呼都试一次。
楚知意对这件事上的贫瘠知识被宴惊庭验证,重新开拓,打开视野。
她不禁在想,宴惊庭是不是在骗她,其实他早就把这种事情研究透了,只等着她这只小绵羊跳进他的圈套。
还是男人在这件事上天生就进展神速,是她打马不能及的。
天地浩渺,她却如蜉蝣一般,只能依附于他一个人。
外面似乎也在下雨,一场接着一场的骤雨,下得她思绪混乱,没了理智。
她开始思考不起细节,只有从宴惊庭嘴里说出的混不吝,只有他有力的手臂,托着她,不许她喊累。
东方既白,空气中混杂着清咸,她昏睡了过去。
宴惊庭抱着她去了浴室,看着她身上或轻或重的爱痕,眼眸变得深邃起来,他压下翻滚的情欲,仔细为她清洗了身体。
又将湿得一塌糊涂的床上用品全部换了,把一旁四五个安全套外壳扔进垃圾桶。
他将楚知意抱回床上,自己躺在她身边,将她抱紧,一下又一下为她揉着腰。
直到十分钟后,他亲了亲楚知意疲惫的眉眼,“晚安,老婆。”
第二天上午的行程被取消了,她早上被宴惊庭半抱着在床上喝了粥。
又被灌了中药。
楚知意被他折腾得直哭,沙哑着说让他走,说汤药苦死了。
宴惊庭任由她说,还是把中药给她全部喝了下去,怕让她吃薄荷糖后直接醒过来,他忍着齁甜吃了一颗巧克力,又亲了她好一会儿。
嘴里不觉得苦,楚知意又睡了过去。
宴惊庭被折腾出了一身汗,坐在她身边看了一会儿手机,又躺回去抱着她睡。
直到中午,大床上搂着男人睡到天昏地暗的楚知意从被中伸出了一只爪子,在宴惊庭脖子上摸了摸。
接着,她痛嚎了一声。
腰疼,下面也疼。
宴惊庭听见声音便睁开了眼睛,便看到她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。
“我浑身疼。”她昨天叫狠了,声音哑得快说不出话来。
宴惊庭心疼地为她揉腰,“我看过了,有些破皮,昨天晚上我帮你上过药,很快就好了。”
“抱歉,初开荤,有些不计后果了。”
她后悔地说,“我以后再也不和你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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