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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也实在是没听懂,什么躲国外?什么逃难?
她略略醒了个神,疑惑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就是温行知那王八蛋,自己失了恋跑去别人家挑拨离间,趁着蒋清风那二傻子喝醉了说些有的没的,玩火自焚呗,故意闹到你面前,搞得淮哥鸡飞狗跳,心疼坏了,好嘛,现在淮哥回过神来了,有他们俩好受的。”
兰泽越听越糊涂,睁开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,费力地消化着那一长串的话。
娄银那边还在继续说:
“温行知是个犟骨头,打死不道歉,可蒋清风实在受不了,发了消息,说让我替他向你求个饶。”
“说你们俩结婚不能没有伴郎,好歹饶他一命到你们俩结婚之前,他还想看着你们结婚呢。”
这一席话,却让兰泽的神志愈发清醒。
蒋清风交代娄银转达了那么多的甜言蜜语,可不知怎的,她忽然便觉得耳畔宁静了许多。
字与字分离,间隔出一个停留的瞬间。
在那个清晨懵懂的瞬间里,她几乎只听清了那两个字。
也是所有人公认的事实。
结婚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