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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舒然了然于胸,推了推眼镜。
程砚安坐下后便对于舒然各种问候。
他是上了心,那些问候并不赘余,每个问题都能问到点子上,三两下,便迅速摸清于舒然的基本情况。
并不算严重的肿瘤,也根本没有必要非得来京治疗。
所以程砚安自然不会相信于舒然说辞里的“大惊小怪”,默了片刻后,转念想起如今兰家老爷子大不如前的身体,悟出了大概缘由。
再看向病床上的于舒然时,仿佛在无声询问。
于舒然笑了笑,笑他聪明,也笑他猜对了。
而兰泽毫不知情地替他们削着苹果,苹果皮薄难削,她削得歪七歪八,丑得要命。
程砚安上前接过,替她挽救了那颗丑苹果。
又待了一会儿,于舒然识趣地称自己得早点休息,然后便迅速清了场,睡觉前特意交代兰泽送程砚安下楼。
程砚安的车停在医院大门口外,她便听从于舒然的话,陪着他一同走出住院部大楼。
两人终于有空能静下心来独处。
住院部离大门口还有一段距离,经过一段树林路后,短暂的黑暗迎来光明。而她在这时候却忽然对他说:“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。”
她最怕他那个样子,视她为空气,丝毫不挂在心上。
以前也怕,现在不知怎的,好像更怕。
她一直有个根深蒂固的观念,那就是程砚安是她兰泽的哥哥。
与亲哥哥无异的唯一的哥哥。
她虽明白二人没有血缘关系,青春期的时候也犯过懵懂,但后来,却还是将他看成了自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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