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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无比确定,今日她所以为的他的喜欢,与那日她说的喜欢,意义如出一辙。
这就是他程砚安特意提前中断与谢家的交谈,得出的结论。
程砚安低笑一声,靠进了座椅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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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的时候,窗外下了一场阵雨。
兰泽坐在窗边,捧着奶茶,抬手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下午四点。
远远望着,也不知道程砚安离开前说的“晚点来接”,到底是多晚。
柳树叶子往下滴答着雨滴,滴在娇嫩的花蕊。
身后正谈笑着圈子里某个公子哥的一桩风月八卦,说是跟自己后妈带进门的女儿不清不楚,上次诸勐正好撞见两人火热勾搭现场,给吓得酒洒了一身,还以为是尿了。
这样的话题以前和兰理一起混饭局的时候也没少听过,叔叔辈的饭局乌烟瘴气,后来兰理再很少让她去。
那些各色各样的八卦都是于舒然跑来跟她念叨的。
又等了一会儿。
她听见诸勐说起待会儿往哪儿走。
兰泽回头,问道:“佻港吗?”
一听佻港,一群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“温老板的场子是鼠匪窝,咱们可不敢带你去。”
他们惜命。
兰泽好奇:“温老板是谁?”
今儿下午听他们提了好几次,却从没见过。
“温行知,一国外留学的发小,”蒋清风提起这人就烦,“不好惹惹不得,妹妹以后见了他可千万绕道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