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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手腕上的劲儿与少女不同,白皙幼嫩的肌肤承受不了他这样的揉弄。
游离的思绪与理智迅速归位,他放开手,后退半步与她拉开一个安全距离。
得到解脱,兰泽轻轻揉着被他捏过的地方,似有不满的埋怨,声色很低,听不太清。
程砚安瞥了一眼,再开口时自然又随意:“疼就得长记性,疼过一次,可就不能再有第二次。”
兰泽聪明,直觉他话里有话,也不知是在内涵什么,轻哼:“你这人……”
一抬头,愣住。
程砚安笼罩在黑夜里,她的视线正好落在他微敞的衬衫领口,领口开了一颗扣,很是正常而随意的状态,可专属于男人的喉结与颈线,却在明昧交织的光影中,莫名凸显了几道摄魂夺魄的禁欲。
她看得惊心动魄,连自己想回的话都忘得个一干二净。
程砚安敏锐注意到,微微倾身过来,接上她的半截话,似笑非笑地示意她继续:“我怎么?”
兰泽看着他轻噎,没理清的思绪忽然再次扰乱心神。
他的目光慢慢定格在她身上,她乱得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,最后猛地背过身,羞极了低声冲他嗔道:“衣服扣好!”
女孩子的思维还是太跳跃,程砚安微怔,指尖搭上自己的衬衫领口。
那里因为方才在包间嫌闷而开了一颗领扣,衣领微敞,却也是合乎规矩分寸正好的着装,可听她那意思,像是自己浪荡得不行。
兰泽的耳根子有一抹飞霞,做贼心虚似地玩着衣角。
都说女孩子的娇羞最难得。
心头那点躁意转瞬间散了大半,他轻扬起笑,不紧不慢地将那颗扣子扣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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