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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予沉不动声色与她对视。
她真是醉了,眸里浮着一层水光,其下压着她本身的脆弱,还有几分只有他能读懂的汹涌。
他的眸色太熟悉。
那是事情发生之前的状态。
漆黑深邃,暧昧浓暗,能将人吞噬。
这么对看了几秒,沈止初不由地轻轻叫了声,“傅予沉。”
长桌那一头在聊别的话题。
这一声唤,只有包括章山傅予沉在内的两三个人听到了。
章山心头一震,惊得瞳孔都放大了一瞬。
这叫法,听起来相当熟悉亲昵,甚至还带着几分依赖。
当事人傅予沉表情却相当淡然,他抬起手,手背贴上她的脸颊,温声,“你喝太多了。”
沈止初点头,“我想睡了。”
傅予沉站起身,“我送你去睡觉。”
沈止初也站起来,身形晃了晃,被傅予沉一把捞住,熟练地打横抱起。
说是送她去睡觉,可是那一晚,餐桌旁其他人喝过了好几巡,直到一个个醉醺醺地被司机挨个送走,也没人再见到傅予沉下楼来。
章山甚至不敢细想。
他们这些人在楼下喝酒时,楼上正在发生什么。
话又说回来,任凭他们敢想或者不敢想。
楼上发生的事也只有一种可能。
傅予沉没有将沈止初放到床上,而是放到了长沙发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