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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人，是什么身份。”确认徐雨夜没事，冷清墨才询问有关那个男人的事。

徐雨夜摇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
“别骗我。”冷清墨有些不信她的话，直接说出自己的疑问：“你在莫家这么多年，怎么可能不知道。”

“他的能力你也看到了，在莫家怎么说也不会是小透明可我没印象。”徐雨夜摸摸下巴，揣摩着那个人露面的意图：“上次他要杀我，是因为我回了京都，他知道我没死，这次他杀我是因为什么？”

她没死的消息莫家的人都知道了，在此之前她独处的时间也挺多，怎么就选了今天？

“是因为我吞了陈家？”徐雨夜眯起眼睛，仔细猜测着可能性：“姥姥觉得我能威胁到她，所以才又要除掉我？”

“为什么不怀疑徐雪夜。”冷清墨把车开到别墅，扳过她的肩膀，眸中的严肃越积越多，他说：“如果这个人是徐雪夜的人，是不是就能说的清了。”

她没见过徐雪夜的人，不知道徐雪夜的底细。

冷清墨的手有些用力，恨不得能疼醒徐雨夜：“我知道你不想相信，可是徐雪夜动手的可能性会更大。”

“可是他上次杀我的时候，叫我小姐。”徐雨夜深吸一口气，把那天的经过都告诉冷清墨：“所以我猜是姥姥的人。”

“他说的话就不能是假的么？他不可以做两手准备么？”冷清墨飞快???的甩出的两个问题，想让徐雨夜理智一点：“她对你起了杀心，你还在替她辩驳，徐雨夜，你是真蠢还是自欺欺人？”

“可你收到的信息呢？”徐雨夜反问：“那你收到的那条信息是谁发给你的？莫从南不知情，除了我妹妹还有谁会给你发？”

冷清墨盯着她，一字一句道：“姥姥。”

徐雨夜表情有些麻木：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
“上次我们从京都离开，她为什么放了你又要杀你？”冷清墨把自己退出来的真相告诉徐雨夜：“是你还记得她说你妈妈小时候的事么？”

那个翻墙经历，她看着莫晚从那道墙翻出去，从那之后，翻墙的人变成了徐雨夜。

徐雨夜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听冷清墨的话：“你想说什么。”

“她说，你的性子最像莫晚。”冷清墨做了一个大胆的推测：“你才是那个替身。”

“她对你妈妈的控制欲，对你妈妈用的手段，现在都用在了你身上。”冷清墨越想越觉得合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