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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里是k市，他的对手如果是莫从南，那有另当别论。

“老板，徐秘书和莫从南关系太近。”宋河神情有些严肃：“如果她跳槽，公司核心利益会收到不小的打击。”

他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，冷清墨挑眉：“那就淡化她。”

宋河推推眼镜，这语气挺随意的，他不敢妄下定论，看着他晦暗不明的神色，内心隐隐有些不安。

“会不会让她更快离开。”毕竟徐雨夜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儿。

“无妨。”冷清墨敲敲徐雨夜送过来的文件：“她想要搞垮我，现在离开不是什么好时机。”

毕竟辛欣还在k市，如果真的想搞垮他和莫从南合作，就应该抓住这次机会。

严肃的办公室氛围中，冷清墨缓缓闭上眼，心头想起刚刚的画面。

四个人的空间，徐雨夜和莫从南如若无人一般聊天，语气说不上熟稔，但状态很放松。

莫从南就像关心女朋友一样，说的话虽然有些强势，但是眼神骗不了人，分明就是无奈宠溺。不管徐雨夜说什么，他都会点头答应。

几句话的功夫，信息还挺多的。徐雨夜对莫从南的态度说不上很好，但他敏锐的察觉到那种纵容。

入冬了，开了空调的办公室还是像冰窟，宋河揉了揉胳膊。

之前他就觉得两个人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儿，但是怎么查也查不出来。

鬼使神差，他想到徐雨夜笑着引他入迷的样子，手指收紧，手背上的血管凸起。

——

徐雨夜回工位的时候，lisa看见她，又是一副八卦的意味。

她盯着徐雨夜，兴奋开口：“莫总是真的帅，徐秘书你艳福不浅啊。”

lisa快羡慕死了，不过她又扫了一眼徐雨夜，魔鬼身材，天使脸蛋，气质也好，又有手段，别说嫁入豪门，成为豪门都可以。

“你对莫总很不一样。”lisa凭借女人的直觉开口：“你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。”

lisa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，总之就觉得很和谐。就好像两个人天生就是这么登对。

之前她还以为徐雨夜喜欢冷清墨，现在看到她看莫从南的眼神，这种感觉彻底被打破。

lisa强调：“你看他的眼神真的不一样。”

徐雨夜笑笑，顺着她的话说：“要不怎么说我的目标是他。”

——

冷清墨一直以为徐雨夜不会抽烟。

直到晚上碰上。

他加了班，走的时候以为公司已经没有人了。

开门却看到徐雨夜夹着烟，烟雾缭绕，衬得她多了几分清冷。

她吐着烟雾，手指点着鼠标，神情似笑非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