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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喊疼,你不搭理我,我说不疼,你也不高兴。”盛惊澜伸手戳她柔滑的脸蛋,“温卿卿,你讲不讲道理?”
“你才是不讲道理。”她想起另一件事,“之前你在山洞说要告诉我的秘密,是什么?”
舌尖抵过牙齿,男人揪了揪自己额前的刘海,半响才发出声音:“你确定要知道?”
“要。”上次她在医院问,被意识清醒的盛惊澜反将一军,她脸皮薄,不好意思继续那个话题。现在这样的好时机难得,她必须抓紧。
不知道为什么,在等待答案的过程中,心脏怦怦地跳。
明明,她完全想象不到盛惊澜会说出什么样的秘密。
“十八岁那年,在景城,我牵过你的手。”他顿了一下,又补充,“两次。”
此话一出,温瓷瞪大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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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夏季,一部小众的悬疑片上映。
两人在美术营相隔很远的人,不约而同选到同一场电影。
少年懒散地坐在位置上,身子歪歪斜斜,吊儿郎当。
直到电影开场,灯光熄灭,姗姗来迟的女孩来到他的邻座。
影厅人不多,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后排,他俩的位置在正中央。
女孩猫着脚步来到座位旁,手里的包不小心撞到旁边的少年,她连忙道歉:“不好意思。”
压低的声音拖长尾调,夹着气音,轻而娇软,惹人注意。
黑暗的光线中,少年眉头微挑,懒洋洋地直起身,移开手臂。
随着剧情的推进,观众心情跌宕起伏,女孩无意识地去抓椅托,不经意间,握住一只滚烫的手。
“对,对不起。”紧盯屏幕的瞳孔蓦地放大,女孩结巴道歉,心虚到不敢往旁边看一眼。
而邻座的少年,明目张胆地借着偶尔亮起的屏幕,看清她的脸。
这是年少的盛惊澜第一次碰到温瓷的手,也是少年第一次接触到女孩的手。
第二次是集训结束后,盛惊澜被朋友叫去音乐酒吧玩架子鼓,兴致上来直接蒙眼击鼓。
场下呼声不断,气氛热情高涨,擅长调动气氛的主持人举着话筒:“接下来,我们的鼓手将盲选一位幸运观众上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