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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瓷像被猜中小尾巴,一下子炸起:“是你在画。”
“啊。”他大言不惭地道:“可你偷偷看我,会让我分心。”
“我才没有,你放开我。”温瓷在他身前挣扎,然而毫无用处。
她的腰被抵在桌边,盛惊澜握着她执笔的手,得逞的笑声在屋里蔓延:“你都求我了,我必定负责到底。”
盛惊澜牵着她,蘸取颜料调色,带她一起完成最后那几笔。
她的心,犹如画笔勾勒出的色彩,变幻多端,从波澜不惊到翻涌成海。
盛惊澜是炙热的火,来势凶猛。
温瓷是柔软的水,包容万物。
两人走得太近,被刚放寒假的苏禾苗发现端倪。
苏禾苗暗暗观察几日,终于确定那个“渣男”又出现了,“阿瓷,他上次害得你那么伤心,你还要跟他在一起吗?”
温瓷说:“不知道。”
苏禾苗鼻间溢出一股气:“你不知道我知道,你要是不喜欢就会直接拒绝,犹豫就说明有意思。”
温瓷无言以对。
苏禾苗拿出例子敲打她:“你忘记他分手不久又交女朋友了?”
这事儿,温瓷于公于私都得替盛惊澜解释一句:“没有,那是个误会。”
之前在医院,喻阳绘声绘色地跟她描述分手那段时间,盛惊澜有多么“暴躁”,以及对她的不舍。
“以前我希望他好好待在工作室,那阵子我巴不得他天天都别来,整天摆臭脸。”
“突然提出冰川旅行,我真以为他是来旅游的,直到发现你也在,我才晓得这事儿不简单。”
这就说明,盛惊澜一直在关注她,温瓷想起这两月经常产生“他在身边”的错觉,试探性打听了一下,果然从喻阳口中得知,盛惊澜隔三差五玩消失,谁也不知道他去哪儿。
那时她想起苏禾苗带来的消息,随口道:“可能,谈恋爱去了吧。”
喻阳震惊:“啥?谈恋爱,跟谁?跟你啊?”
喻阳替兄弟澄清了流言,并且告诉她:“老太太介绍一堆适龄女孩,他谁也不见,完全不给老太太面子,一门心思扑在你身上。”
那时候的她思绪恍惚,不知道喻阳的话里几分真几分假。
喻阳看穿她的怀疑,直接戳破:“你不信啊?”
他极力地帮兄弟挽回:“你之前删除他了是不,但他还是一直把你置顶。”
被甩,被拉黑、被删除,在这种情况下,盛惊澜依然把她的联系方式置顶,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