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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霖的路人缘实在算不上有多好，想要为他洗地的粉丝还赶不上路人吐槽的速度。

几分钟下来，程霖累得气喘吁吁不说，一个果子也没卖出去。

集市已经临近关门的时间，人群也在渐渐散去。

“照这样下去，我们卖不掉，今晚零收入的话，要饿肚子的。”穆兰望天，“一百星币不现实。”

不管怎么叫卖，村民们都只白女票程霖的表演。

“降价呢？”

纪白冰冷的视线扫过来，让程霖背脊一僵，他笑着解释：“我是觉得我们摘的太辛苦，而且数量也少，如果降价处理，也换不到多少钱，不如再博一把。”

拿所有人的晚饭去搏一把？

纪白的视线越来越冷，他捏着光脑笑得勉强：“那实在不行，就降价卖了吧。”

他走回摊子边喝水，伸手拿水的时候还颤了一下，水花溅到史地生的手上，他一下就注意到程霖手臂上渗出的血。

“你伤口裂开了。”史地生抓住他的胳膊，将人摁到边上的座位上，“再跳下去，恐怕会发炎。”

程霖看了眼伤口，为难地开口：“对不起，我……伤口的确有点疼，能先去处理一下吗？”

他擦了擦额头的汗，转头冲众人苦笑：“抱歉。”

然后，程霖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利落起身，往节目组的后方走去，不再管镜头前的各位。

穆兰目瞪口呆，盯着程霖一瘸一拐消失的背影：“他不是刚才还好好的吗，就两个小洞而已，不是已经止血了吗？”

穆兰一向快言快语，还没等史地生捂上她的嘴，她已经打完嘴炮了。

可弹幕脑残粉还是坚定不移地支持程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