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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缘张嘴吐出一口热气，嘴里惬意嚼着东西，说起话来有点口齿不清。

“人面咒说白了更像是一种鬼虫，养这种东西的人用怨鬼的魂魄做养料，把虫子养成颗粒大小，也就是可以随着呼吸直接进入人体的程度。等这些小虫子进入人体吸饱了人的血肉，就会在皮下形成一张鬼脸，紧接着不断繁殖，直到鬼脸与宿主的人脸结合。”

“……”听到他师父声音没有起伏的把人面咒科普完，周煜搓了搓自己毛毛的胳膊，只觉得汗毛乍起。

“那……这东西也是御鬼门养出来的？”

虞缘嚼东西的动作一顿，眸光阴沉下来，“那倒不是，这种阴损的法子，有个dú • lì的门派门派，叫虫鬼。”

不过也已经消失了很多年了。

她有一下没一下嚼着嘴里的东西，垂眸思索，“周煜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等你那个朋友把身上的人脸都吐完了，让他找我，我想跟他谈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