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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的虞缘和现在相比，简直是两个人。

眼前的虞缘虽是笑着，却依然能看出她眼底的淡漠随性，那是一种能完全把我自己命运的强者才会有的眼神。

短短几个月吗，真的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吗？

文和垂下眸。

此时的她都有点好奇，为什么看过当初虞缘那个样子，她还愿意来这里……好像只是一时冲动，但她又不是个冲动的人。

想不通的文和只能把这一切归为玄学——“冥冥之中，自有天定”。

“虞大师，”她说话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和久居高位的压迫力。一双锋利的眼睛看过来，高挑的眼尾也跟着颤动，“我有点不太明白您刚刚的意思。”

她深吸一口气，两道眉毛间的沟壑慢慢加深，“您说，我眉毛上方的父母宫被官禄宫和命宫的黑色影响……是什么意思？”

虞缘递给了她一杯茶，浅绿色的茶水在天青色的茶杯中晃晃悠悠，升上来的水蒸气带着一股莫名的凉意，熏到她眉间的位置时不仅没有被水蒸气燎到的痛感，反而有种晦气被赶跑的舒适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