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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至谦拿了勺子,打了半碗汤小口小口地喝着,樊琪抬头打趣:“你这样喝汤,就少了市井的那种豪爽之气。”
“你管你吃,还来管我?”陈至谦回了她一句。
“不是啊!你样样都规规矩矩的,就少了很多乐趣。”
陈至谦控制住自己的手,不要老想着去摸她的脸,揉她的头,她的心里又没有他,真走了就走了,而自己是个很难真正放下的人。
樊琪看不得浪费,一盘薄壳最后还挑了挑,确认没有一点肉剩下之后,把杯子里的茅根水给灌进肚子,进了车里跟陈至谦说:“我们现在要是再出去逛一圈,估计明天又会有传言,说我怀上了。”
她自顾自地笑了两声,才发现不对劲,转头看正在认真开车的陈至谦:“陈至谦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跟你说话呢!”
“我听着呢!”
樊琪听他这么回答,突然审视自己是不是说的话很低俗无趣?他们之间什么关系?自己没个逼数吗?还要提怀孕?真的太蠢了。
一路上樊琪因为尴尬而沉默,幸亏离家不远,一会儿就到了。
下车的时候陈至谦把戒指的袋子放进了珍珠的那个购物袋里,拿在了手里,没有像平时那样接过樊琪手里的提包。
一个提包当然不用别人来拿,只是往常他一直帮她拿,樊琪觉得有点儿怪怪的。
进了屋,陈至谦跟她说:“先去洗澡。”
“好啊!”
樊琪洗澡出来,陈至谦把吹风机给她拿了出来:“记得吹头发。”
看着桌上的吹风机,樊琪把头上的毛巾给拿了下来,平时她洗头发出来懒得吹,都是被他给抓住,按着坐在椅子上吹干,按照他的说法,短发也要吹干,女孩子不能进湿气。
今天让她自己吹,又有点儿不一样。
樊琪打开电视机,吹着头发,百无聊赖地看着新闻,看看时间,离九点《谁是股神》播出还有二十多分钟。
新闻里说某豪门媳妇生男胎后被奖赏了一颗粉钻,后一条就是淑女不敌熟女,某名门公子不顾选美亚军以清纯著称的女友,与美艳的三十岁女星过夜。
头发干了,樊琪放下吹风机伸手调台,陈至谦被记者围住的画面出来,她停下了手。
主持人说:“陈至谦护妻,怒斥狗仔才是无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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