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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差不多吧。”霍宁远点头。

“可我总觉得，你就是夜歌，一颦一笑，都像极了她。”

霍宁远说着忍不住烦躁的皱起眉头。

他从前没想过慕绾绾不是夜歌这种可能，如今撩到自己也有点把持不住，却又不得不思考如果慕绾绾和夜歌确实是两个人该怎么办。

想不出头绪，越想越烦。

霍宁远定了定神，目光瞥到慕绾绾捧在手里的软糖袋子。

“什么时候买的？”

慕绾绾深知霍宁远鸡贼，越是遮遮掩掩，越是容易引起他的怀疑，所以故意捧着等霍宁远回来。

见他问了，立刻掏出两颗软糖塞进嘴里。

“就你不在的时候让钟覃帮我买的。”

她想了想掏出一把递给霍宁远。

“你要不要尝尝？”

“算了吧，我对甜食不感兴趣。”霍宁远目光扫过慕绾绾掌心花花绿绿的软糖，并未起疑。

他将话题拐回来对慕绾绾说道。

“你别忘了帮我问凯瑟琳的意见。”

“哦。”慕绾绾嚼着软糖随意应了一声。

接着便听霍宁远继续说道。

“不然，你再帮我问问夜歌的意见。”

“什么？”慕绾绾惊了，反问霍宁远：“那如果夜歌还是表示不愿意呢？”

“那我就放弃了。”霍宁远回答的坦荡。

接着补上一句：“专心攻略你，我的老婆大人。”

“别！”慕绾绾立刻抬手将他打住。

“要不你还是攻略夜歌吧，实在不行，我帮你抓人也成。”

霍宁远闻言不由得惊讶皱眉，他忍了又忍，没忍住问慕绾绾。

“卖队友，是你们夜莺组织的传统吗？”

“唔，那该卖的时候还是得卖一卖的。”慕绾绾答的恳切，突然话锋一转问霍宁远。

“所以凯瑟琳到底把我的什么信息卖给你了？”

她听霍宁远这意思，还是不能确定她就是夜歌的。

所以凯瑟琳到底和霍宁远说了什么，慕绾绾好奇死了。

主要她怕就怕侧面消息，没有防备，然后突然有一天爆雷。

可霍宁远偏偏嘴巴严的很。

任凭慕绾绾接下来几天如何旁敲侧击，他都不肯松口。

慕绾绾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，人都惆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