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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简意听到这话抬头看向了他,张开嘴费力的问:“什么意思?”
周起的唇角勾了勾,漫不经心的说:“叛徒找出来了。我这不赶紧过来把媳妇儿你放出来了么。”他微微的低下头,低笑着说:“所以媳妇儿,以后别硬撑着。你看你白白受罪我也心疼不是嘛。”
他说得半真半假,假惺惺的样儿。
宋简意对他又俱有怕,也无力再去计较自己所受的冤枉。挣扎着要下来,问道:“请问周先生我可以走了吗?”
周起仍旧稳稳的将她抱着,低低笑了起来,说:“别媳妇儿,给个机会让我赔罪噻。”
他一口一个媳妇儿叫得宋简意汗毛倒竖,她挣扎不下来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虚弱的说:“请周先生先放我下来。”
周起自然不会放她下来,将她带回了他在这边的包间里,让人拿了温水过来。
宋简意早已渴得不行,也知道骨气在周起这儿没什么用,接过了水来,很快便喝下了一瓶水。
喝了水之后体力得以补充,渐渐的恢复了过来。她虽仍是还虚弱,但很快站了起来,问道:“周先生请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?”
“媳妇儿你也太生分。你想走随时都可以走,这儿谁敢拦你?”周起掐灭了叼着的烟,“等我安排好亲自送媳妇儿你回去。”
第8章:这是过河拆桥么?
宋简意一听到他要送自己忍不住的瑟缩一下,低低的说:“不用,谢谢周先生,我自己回去就行。”
她说着就匆匆的要走,周起的声音里带了几分遗憾,说:“媳妇儿你别那么怕我,我像坏人嘛。”
宋简意的脚步更快,他不像坏人,他是一个恶魔。光听声音就能让她打颤的恶魔。
宋简意在冷热的交替下发了烧,足足的烧了三天,灌下去多少药也不管用。老太太急得不行,特地的去了一趟宝相寺,请回来一张平安符放在她的枕头底下。
彼时宋简意烧得喉咙嘶哑得说不出话来,她不信这些,也见不得老太太为她着急上火,玩笑般的取笑祖母迷信,说发烧都有过程,过几天就退了。但奇迹般的在晚上,她的烧就退了下去。
烧虽是退了下去,但一直都咳嗽流鼻涕。她足足的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才回去上班。回去才知道蒋南转学走了,据说是她的姑姑来替她转的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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