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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舟渡忽笑了声:“可以啊,没看出来胆子这么大,你就真不怕?”
逢夏动作甚至没有一丝的停顿,径直推开。
宽大到能容纳世界杯看球时的一屋子人的空间,邵可儿仅拱肩缩背在最角落的位置,约莫是被不情不愿地带过来的,长发凌乱打结做一团,手还在不断的发抖。
苍白的脸色快融入墙体。
没伤,没什么毛病,看起来就是被吓的。
逢夏不自觉安心,怀疑自己也是被忙碌的一天弄得有些神经敏感。
他那样温柔干净,被奉若神明的天之骄子,怎么会是打开地狱的罗生门。
“我可没动粗啊,好生好色给人请进来的,是这姐自己给自己吓的。”
沈舟渡摊了摊手,啧了声。
“你说说怕成这样,那你没事儿招惹他做什么?几个胆够你这么玩的啊?”
真比起在沙发里看好戏的那位大少爷,他这手段不知温柔了多少倍。
“我没有……我只是想……”邵可儿如蚊声言语,小心翼翼看了眼逢夏。
“只是想招惹我是吧?”
逢夏是真觉得好笑。
“我是挖你们家祖坟了是不是?有事儿没事儿非得跟我过不去?”
因为不知道宋疏迟是《茧》特邀的演奏者,所以,在邵可儿的眼里,她的舞台想毁便毁了,无足轻重。
因为没有家庭背景,所以,她便可如蝼蚁一般人人踩踏吗。
如果不是宋疏迟。
那今天她又当该如何狼狈地咽下这口气?
沈舟渡忽的降低音量,小声地说了句。
“阿迟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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