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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剩下四晚上，公主什么时候还？”

“小沉，你算错了！”

陆暖暖觉得，她必须把账跟他算清楚。

她如同数学老师一般给他讲解，“三减一应该是等于二，不是等于四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陆暖暖的错觉，她觉得厉墨沉的眸色，又开始变深，跟要把她吃了似的。

她脸烫得太狠，有些没勇气跟他对视，下意识垂下了眼睑。

“你知道怎么还说我欠你四晚上，你……”

“公主，我知道三减一等于二，但，我们之间，是三加一。”

什么？

陆暖暖又觉得自己脑子转不过来了。

他那带着哑带着蛊惑的声音还在继续。

“公主让我欺负，才是还债。昨天晚上，是公主欺负我。公主又多欺负了我一晚上，自然是三加一。”

陆暖暖“？？？！！！”

她下意识就想说，昨天晚上，明明是他欺负的她。

他先咬的她，扯坏她衣服的，也是他。

他还又把她新买的小沙发毁掉了。

她人现在也不比小沙发好多少。

她现在……脚指头都不想动一下，被他欺负坏了。

可……

这些话还没说出口，她一抬脸，就看到了他心口的抓痕。

他肩膀都被她抓破了。

受不住的时候，她还咬了他一口。

虽然没咬破，但很红。

少年人是干净的冷白皮，肩膀上的那一小片红，混杂着抓痕，颇有些惨兮兮的味道。

而且，最开始的确是他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