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老公有点冷 第九十七章:重新寻找失去的记忆!(2/3)
柏南修确实有些疲惫,不过一想到马上就到了一个自己曾经生活了七年的城市,他没由来的有些兴奋。
但是,当嘉宇的车载着他进入S市的市中心后,他的兴奋变成了一种迷茫。
这个城市对于他来说很陌生。
“我一点都想不起来?”他对嘉宇讲。
嘉宇安慰道,“你先别急,那能一下子就想起来,先去酒店吧,吃点东西然后睡一觉,明天我们再商量去什么地方。”
柏南修点点头,有些疲倦地靠在车座上。
嘉宇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,忍不住问,“你真的不跟凌柯打个电话?我想就算你们离了婚,她如果知道你来了S市还是会出来见你的。”
“见面说什么?”
“你就说你想寻找记忆,她对你在S市的生活最了解,就她的性格她应该会帮助你的。”
“她是什么样的性格?”
嘉宇想了想回答道,“很乐观很积极的一个女孩!”
柏南修不在说话了,他垂下双眸陷入了沉思。
凌柯,他的前妻,他曾经一直暗恋的女孩,很乐观很积极但是为何在他失去记忆的时候,她却选择离开了他。
她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?
到S市的第二天,柏南修在嘉宇的陪伴下去了A大。
他一进校门就被人给围住,很多学生都上前跟他打招呼。
“柏教授,您回来了!”
柏教授……
柏南修皱着眉看着这些热情洋溢的学生还是一脸茫然。
“我们到校区走走!”嘉宇建议。
于是,两个人在早春的A大校园里慢慢地走着,一路上依然有很多学生跟柏南修打招呼,柏南修开始有些不太适应,慢慢地他也跟这些学生点点头微笑一下。
两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,最后柏南修在一个网球场停了下来。
“你有印象吗?”嘉宇问。
柏南修摇摇头,高中时他喜欢滑雪,篮球偶尔也玩玩,不过网球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试过。
但是不知为何,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,曾经的他一定来过这个地方。
这时,有几个女学生匆匆地从网球场旁边的宿舍楼走下来,她们看见柏南修站在网球场边,大家都愣了一下,随后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同学问。
“柏教授,您怎么回来了?”
柏南修连忙跟她点头,“是的,回来看看。”
“是不是又想来打网球了?”女学生问,“之前您一直在这里打的,不过您跟凌柯学姐结婚后我们就知道了,您打网球是为了见凌柯学姐吧!”
女学生一说完,其它几个学生跟着笑了起来。
“柏教授,您求婚时的视频我们都留着呢,就等着以后教男朋友怎么做!”另一个有些调皮地女生打趣道。
“求婚视频?”柏南修又露出迷茫的样子。
嘉宇连忙对几个女学生说道,“同学,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在什么地方能看到你们柏教授当年的风采,我很想看。”
几个女学生七嘴八舌地告诉嘉宇可以看的网站。
学生们走后,柏南修跟嘉宇坐到校区的长椅上,嘉宇搜到了视频然后把手机递给柏南修。
柏南修看完后痛苦地闭上了眼,“我居然全忘了!”
嘉宇再次安慰他,“又不是你主观想忘记的,当时你为了保护凌柯被灯柱砸到,谁都没有想到你会失忆。不过,当时你的情况很危险,一直昏迷不醒,凌柯在医院一直哭。”
“她为我哭吗?”柏南修有些内疚,因为在顾明瑜说凌柯移情别恋时,他居然相信了她的说话,在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还讨厌过她!
嘉宇回答道,“她当然会哭,一方面她是担心你的安危,另一方面她肯定也担心你们的婚姻,因为她知道你的母亲肯定会把所有的过错都赖到她身上。其实就算你不失忆,你跟凌柯的婚姻也是有问题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就算我们现在不离婚以后也会离?”
“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,怎么说呢这只是我的一种感觉!”嘉宇安慰似地拍了拍柏南修的肩,“你不用太在意我的话。”
“肯定是我们给了你这种感觉,”柏南修把目光投向远方,“我听说凌柯之前在你就职的公司上班,还是你的助理,她肯定给了你这种感觉。”
柏南修叹了口气接着说道,“我想她在帝都一定过得很不开心。”
所以他失忆后她才会同意离婚。
就算他很爱她,可是他肯定没有给她想要的生活。
两个人在A大转了转,嘉宇问柏南修要不要去一下教务处跟之前的同事打声招呼。
柏南修拒绝了这个建议,他谁都不记得,见了面只会尴尬。
吃过午饭,嘉宇问柏南修这次回来有没有带钥匙。
“什么钥匙?”柏南修问。
“就是你在S市的房子,我知道地方你带了钥匙吗?”
柏南修从身上掏出几把钥匙,在来S市之前他也想过自己在S市可能有房子,于是他把自己能找到的钥匙全都带上了。
嘉宇拿起钥匙看了看,“走吧,我们去试一下钥匙,说不准里面有一把能打开。”
很快,两人进了柏南修之前住的小区,小区里的人跟A大的学生一样十分热情地跟柏南修打招呼。
这种陌生的熟悉感让柏南修无力适从。
两个人上了楼,嘉宇让柏南修一把一把地试钥匙,柏南修照做,一串钥匙几乎快试完时门还是没有打开。
但是在最后一把时门锁松动了,柏南修的手像被电流击中一般地弹开,他定定地看着这扇门,某个片段像放电影似地划过脑海。
曾经他也是带着某个人走进这橦房子,他记得当时的那个人很紧张,站在他的身边呼吸很重,他转一下锁他/她就吐一口气。
“怎么啦?”嘉宇看出柏南修的异常,“你是不是想到什么?”
柏南修按住头,他是想起了什么,可是只要脑海里有片段划过,他的头就像针扎一般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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